,这一大堆黑压压的交错杂乱的树枝看起来比恐怖片好不了多少。
吴骥完全不能理解这究竟有什么好看的。
人被一直盯着是相当不自在的。
片刻后,青年微微叹了口气,直截了当的道。
“我要被你盯出窟窿来了。”
他转过头看向吴骥。
慕光还吊着那条骨折的胳膊,白色的纱布和黑衣交织在一起,让这个人身上只有黑与白两种颜色。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他。
“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反正本人就站在你面前。”
盯人被抓包,吴骥嘴角的弧度有点尴尬,他似乎也知道这个话题不好开口,有些犹豫的道。
“也没什么……那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那肾脏怎么回事?”
慕光露出一副“哦,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搞半天就是说这个”的表情。
“在缅北做任务的时候被摘了。”
穆辉把车停好的电话打过来。
青年一手握着手机音调平淡的回应,一边不以为意对吴骥道。
“反正人有两个肾脏,一个足够用了。”
心率高了摘手表,关节响了戴耳机。
慕光信奉世界上没有止疼片治不好的病。
屏幕对面的穆辉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用一种可怜巴巴近乎哀求的语调问。
“慕哥,你别玩我啊,我关节真响。”
穆辉眼泪汪汪。
“响的厉害怎么办。”
慕光笑了一声,懒洋洋回复道。
“带降噪耳机。”
说正事呢,这家伙插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