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
在慕光好奇的眼光中，穆辉不紧不慢的开口。
“洛警官经常和祁组长一见面就打？”
穆辉两指扶着下巴，他垂下眸，神色若有所思的道。
“那警察打警察，算是袭警吗？”
郇诚：……？
日子快的像长腿在跑。
除夕节的前一天，在紧张的彩排和筹备之后，市公安局的新年晚会搬上了舞台。
市局大厅。
慕光沉默的坐在特等席上。
一片红绿交加的灯光中，他抬眼望着那疯狂闪烁的舞台灯，耳边是警员们一阵又一阵放飞自我的鬼哭狼嚎。
“群魔乱舞”四个字有了真实的写照。
在加入刑侦大队之前，慕光从来没有想到过公安局还能是这个样子。
乾天亦正在开五粮春。
他伤还没好，医生不让喝酒，只能凑上去闻闻味。
酒香四溢，好在市局的走廊巷子一点也不深，不少支援小队的队员都围上来凑热闹。
有人笑着大声喊。
“举报！队长夹带私货！我要告到中央，我要告到中央！”
“为什么光开五粮春？他出了多少广告费，我们西凤给双倍！”
全市局的新年晚会，监狱系统也同样受到了邀请。
此时此刻，季霄一双绿眼睛激动的发光，正在勾肩搭背，和以前的同事击掌叙旧。
“季霄，你现在可是发达了，得道飞升了也不能忘记兄弟啊。”
季霄笑骂。
“开玩笑，一个人打两份工也叫发达？等鸡啄完了米，乾天亦舔完了面再飞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