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和市公安局拘留所建立了深厚情感羁绊的省虎。
“呦,兄弟,你也是拘留所的常客啊?”
贺规毁手腕上还拘着铐子,整个人却却像回了家一样悠闲自在。
他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靠过来,凑到省虎跟前,不知死活的道。
“我这个月见你第四回了,这进拘留所的频率都快赶上我了。”
贺规毁依旧秉承着他那刑法坚决不触碰,其他法律条规挨个触碰一遍的座右铭。
在续往昔峥嵘史之后,又新添一枚战绩。
“我是翘掉了谭设君的车锁,并且给四个轮胎毫不遮掩的放了气之后才进来的,哥们你这回呢?”
贺规毁眼神相当不正经,他忽然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神神秘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
“不会吧?你不会也是谭设君的熟人吧?也在拘留所里办了年卡吗?”
省虎默不作声的坐在角落,抬眸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没脸说。
想当初他省老板在灰色市场倒卖玉石翡翠时,是何等风光潇洒。
没想到现在竟沦落到了要求爷爷告奶奶主动进局子的地步。
省老板能靠着这些投机倒把的套路,一步步把生意做大做强还是有人脉的。
因此,在他出门不看黄历,莫名其妙撞煞于白鸟塔地铁站内被警方拷走之后。
白鸟塔站外接应他的律师等了他整整一个钟头,在那名精英律师意识到不对冲进地铁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