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
季霄终于没有耐心再跟他扯皮了,抬手时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的警服外套,就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今天这个休息间我必须要进,如果导致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受损,因此耽误了案件进展……”
季霄慢悠悠拉成了尾调。
“那你就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
话剧院老板先是愣了几秒,随后视线缓缓移动和秘书对视一眼。
“他往哪儿去了?”
话剧院老板肿泡眼都瞪大了。
秘书眼睛瞪得比他还大,呆呆的说。
“……好像就是白老师的休息室方向?”
话剧院老板:……?
他怎么知道白老师的休息室在哪个方向?
话剧院老板有点懵逼,但现在已经没有留给他思考这个问题的时间了。
季霄稳健且带着分量的脚步声哒哒在走廊中响起。
话剧院老板浑身猛的一抖,骤然反应过来,抬脚就追了出去。
“等等!警官!等……!”
啪叽一声,有什么东西撞在一起。
话剧院老板捂着自己发疼的鼻子往后退了两步。
他抬起头,撞上了一双平静又深不见底的眼睛。
“你是……”
话剧院老板愣愣问出口。
眼前一身黑衣的青年淡漠的看着他,眼中连平日里人和人互相交往的假笑都没有,无悲无喜。
“刚刚持搜查令那个警察呢?”
青年开了口。
他音色清亮好听,但尾音却仿佛是受过伤又仿佛是氧气不够,带着一点不明显的变色和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