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冲上舞台!
“抓住他!”
吴骥高声喊道。
台阶上脚步不息,谭设君一边从楼梯往下冲,一边举起对讲机。
“优先保护群众!”
谁都没有料到白堕手中竟然还藏着一把枪。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在短短几秒之间,舞台上原本戴着面具的演员就以措手不及之势卸下了伪装。
整个剧场终于彻底混乱起来。
反应过来的人们争先恐后的从座位上夺门而出。
台上,台下。
乱成了一锅粥。
这出剧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在继续进行下去了。
本就不算结实的道具审判台终于被打穿。
看到审判台后涌出的鲜血。
白堕即然转身。
冲着冲上台的警察脚下开出砰砰两枪,随后在打空了手中的子弹之后,他反手将枪抛了出去。
白袍在空中飞舞,像是白鸽的翅膀,从舞台上穿越数千数万公里,一路飞到那片酝酿着起始和灾祸的庄稼地。
“住手!住手!!”
小酒子疯狂的挣扎着,他被人死死按在潮湿的泥土上。
脏土仿佛混着细小的虫子咽进喉咙,在他的身体里产卵、繁殖,在度过了漫长的几十年之后,一点点将这具身体蚕食殆尽。
小酒子大声的喊着,骂着,哭着,那件红色的肚兜在他眼前被撕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