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顺安中心医院警方特监病房内。
白堕抬起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
“我最后说一遍,我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你们想无期就无期,想枪毙就枪毙,别再来烦我。”
季霄也同样觉得疑惑,他不耐烦的挠了挠头。
“你也能预料的审判的结果?那这么一直跟警察耗着有意思吗?”
白堕自打醒来以后,喉咙里就像塞了钢筋混凝土。
明明所有人都已经知道结局,但他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开口配合警方工作。
“无论是作案动机还是作案手法,我们都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
季霄俯下身,整个人笼罩在病床上,一双绿莹莹的眼睛闪闪发光。
“搞清楚,白堕,就算你不认罪,我们也能够将你判处死刑。”
白堕冷酷一笑,将他和病房锁在一起的手铐发出几声金属碰撞在一起的脆响。
“那就开庭啊?”
白堕眼中毫无惧意,他蛮不在乎的重复道。
“你们还等什么呢?”
季霄冷冰冰的盯着他。
白堕眼中划过一丝讽刺和了然,随后整个人缓缓靠回了病床。
“你们迟迟不开庭,是因为不敢。”
白堕冷笑着说,表情带着某种自信到了极点的游刃有余。
“你们不敢弄死我,因为你们还没有搞清楚,省虎那个混蛋的钱都去哪儿了。”
“是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季霄直起身,眼中瞬间迸发出一阵惊喜。
“前辈!”
青年漆黑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神色淡淡,整个人看起来与那天在剧院楼上的模样别无二至。
“是你?”
白堕眼珠转动一下。
慕光走进来,将那张忏悔信丢到桌子上。
“省虎没有勇气回到桂花村,因此他必须找一个既熟悉山路又能看懂他这张乱七八糟地标的中间人。”
白堕目光落在那张画的一塌糊涂的地标地图上,罕见的沉默了。
青年冷漠的眸子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