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折花隐隐约约猜到他想说什么。
“和资料上郝微雨的体重不符是吗?”
祁折花像个老师一样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洛英啊,我看你是真的太不了解刑侦工作了,郝微雨都死了多长时间了,警察发现他的时候他都骨肉分离了。”
祁折花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他终于找到了能在洛英英面前班门弄斧的机会,连语调都洋洋得意了起来。
“再加上收集过程中的水分蒸发和自然损耗,那些碎肉块重量轻一些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用太在意这个。”
洛英英却道。
“不是轻了。”
祁折花一愣。
“你说什么?”
洛英英盯着眼前那桶将称明显压下去一截子的碎肉,向他重复了一遍。
“郝微雨尸体残骸的重量不是轻了,而是重了。”
他凝视着那秤表上逐渐稳定下来的指针,抬起眼,对上男警焦躁不安的脸。
洛英英寒声道。
“碎肉的重量加上骨骼的重量,忽略自然损耗和脱水造成的影响,在合理误差范围内,这些残骸的重量,加起来要比郝微雨登记在册的原本重量高出整整二十公斤。”
风声在天界席卷狂笑,最终化作太平间冷冻室的一股凉气,灌进洛英英外套的缝隙,他肃声道。
“郝微雨的个人信息还是从他上一次的医疗体检中调出来的,距离现在的时间也不过一个月。”
气流声卷着秋季燥热的空气在窗外奔腾而过,站在空调口下的洛英英抬起脸,分不清这气声到底源自何处。
“除非郝微雨在十天之内能够暴涨四十斤,否则我想不出来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肃声道。
“祁折花,第三个受害者可能在你我还未发觉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
祁折花开着他那砰铛砰铛的小车停在了江北专案组法医室前。
而面对这一桶不知道属于谁的尸块,dna检测也很快提上了日程。
两个地方倒来倒去着实耗费精力。
谭设君大手一挥,慷慨的包下了一整层钟点房。
看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