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露出一点冰凉的犬齿。
“这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随即又头疼的敲了敲脑袋。
“不过话又说回来,慕光你是怎么回事?这种人皮艺术品的收益你也参与过吗?”
青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回答他。
“只是在缅甸碰巧看到过而已,暗网上最不缺的就是变态。”
谁都知道那座血腥的过往对青年而言意味着什么,没人愿意提起,更没人敢去提起。
谭设君只得转移话题,他回过头来,注视着正在打理自己那两根卷毛的祁折花。
“别照镜子了,就算把镜子照出个窟窿来,你那烫出来的头发弧度也不会改变了。”
祁折花放下镜子,不满地皱起眉看着他。
“乱七八糟说什么呢?我这可是天生的,自来卷懂不懂?自来卷!”
谭设君冷笑一声转过头,懒得喷他。
反倒是慕光接着开口。
“祁组长,江北山上发现的那具尸体查清楚了吗?”
祁折花整理领口的手一顿,随即正色道。
“没有。”
他随手调出手机上转组组员发过来的电子报告。
“法医那边说,这具尸体损坏的实在太严重,没有办法进行修复比对。”
祁折花叹了声气,把手机举起来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