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鬼重溟直接将那张照片拿了起来,随后转身大步流星走去。
祁折花没料到他这有一出是一出的反应,整个人明显晃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追着喊道。
“哎!等一下,有关案件的线索不能随便拿走啊!”
可风一旦吹起就不会停下脚步。
正在考虑警车前排还是后座哪里更干净一点的青年,只感觉到身后一阵源自人体的热气直扑而来。
他惊讶的转过身去,看到一脸凝重,站在自己身后的鬼重溟。
“……鬼重溟先生?”
原先一直虎头虎脑的模样消失了,鬼重溟神情从未有过的肃然。
他一言未发,只将那张照片提起来展示给青年。
慕光瞳孔中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骤然一缩。
“你是从哪来的这张照片的?”
鬼重溟回答道。
“就是从你们警察那里拿的,那个花花绿绿的警察组长跟我说,这是他们经过修复后拍的照片。”
祁折花一头雾水的追上来。
“什么啊?怎么回事,尸体修复有什么问题吗?”
他毕竟也是案发现场的发现者之一,亲眼目睹过的惨状。
而现在这张照片中,纹身店老板原先已经被针戳的四分五裂的脖子已经被修复完整。
层层叠叠的针脚和他脖颈上原本就有的刺青融合在一起,两种黑色交织重叠,最终和那些可怖的疤痕融为一体。
疤痕,针线,刺青,皮肤,脖颈上的方寸之地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