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表面看起来一片祥和。
其实打从昨天晚上慕光从娱乐会所后台出来之后,整个会所就彻底崩了。
哀嚎,惨叫,工作人员的四散逃命混成一片。
苟富贵缩在笼子里,吓得直打哆嗦。
有个看守大概是目睹了青年对这个笼子里商品不一样的态度。
走投无路顶着满头的血慌慌张张扑上来,竟然卸掉了季霄铁笼上的锁,想要凭这件商品给自己谋条活路。
放狼出笼。
季霄从笼子里爬出来,肌肉紧实的脊背在灯光下头引出一大片昏暗。
他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肌肉,眼珠一转,对看守笑笑。
下一秒钟,看守只觉得眼睛一花,连反应都没反应的过来,就被一拳砸中胸骨。
耳边响起肋骨清晰的断裂声,看守被这一拳直接打出几米开外,扑通一声撞在墙上,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
季霄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确定没把人打死,就又跟捡尸一样从看守身上翻出根棍。
“哥哥哥哥们……”
苟富贵哪见过这场面,舌头硬的话都不会说了,冲着季霄手舞足蹈。
“给我开个锁。”
就在这时,房门咔嚓一声巨响,一群人拿着武器冲了进来。
季霄嗤笑一声,抬腿给了那名瘫在地上的看守一脚,将他踹到关押苟富贵的笼子前。
那看守其实还没完全昏迷,在被季霄从身上找东西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了一点,奈何眼睛还没睁开,就又被这荤素搭配的一脚差点踹死。
看守顽强的手指动了动,翻翻白眼脑袋一歪,这回是彻彻底底晚安了。
季霄跟那群人夹枪带棒的厮打在一起。
而苟富贵——
苟富贵已经吓呆了。
看守不知是身体还是尸体猛地撞在笼子上,苟富贵只觉得自己灵魂都要升天了。
他颤抖着手从对方身上翻出钥匙,锁眼对了好几遍,才软着腿颤颤巍巍从笼子里爬出来。
一抬头,便只见棍棒携带的残风从眼前划过。
季霄执法有温度,甩棍有角度,踢腿有准度,抬手有高度,挥拳有力度,次次有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