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自己看呢?”
司马戟盯着他眯了眯眼睛,神色肉眼可见瞬间变得不好。
“行了,别人尸骨未寒,你俩在这抬杠合适吗?”
中介不耐烦的吭了声,蹲下身把尸体从头到尾扫了一圈。
突然开口。
“这尸体情况不对啊。”
吴骥立刻道,“哪不对?”
中介也没回头,注意力全在尸体上。
“这么重的伤,还是正面刺的,这情况怎么看也像是突然起意的过激杀人或者意外。”
他皱了皱额心,两条浅棕色的眉毛盘在一起。
“可是我看尸体这情况也没什么挣扎的痕迹啊。”
伍天池一愣,也环顾片刻这所房间。
“对啊,这房间东西摆的挺整齐的,不像有人在这打过架的样子。”
吴骥心沉下来,道,“所以说……”
“又是熟人作案。”
司马戟接上他的话,走到尸体面前,居高临下的盯着这张瘦削蜡黄的脸。
“其实有个消息我还没跟大家说。”
他对上吴骥的视线,慢慢开口。
“吴小公子通过一些人脉关系查到了这女人曾经的职业。”
吴骥眉毛一动,嘴唇微微张开又合上,他最终也没说什么,默许司马戟把话说下去。
司马戟便接着说。
“她曾经在美国干过一些杂工,除了常见的擦玻璃洗碗,还有——利用高压水枪在地砖上喷写广告。”
瞬间,全场寂静。
漫长的死寂足足渡过一分钟,中介才缓慢开口。
“你的意思是说。”
他浅色的眼珠慢慢移到司马戟脸上。
“杀死梁商,也就是第一起谋杀案的凶手就是她?”
司马戟耸耸肩膀。
“我可没这么下定论,只是说她曾经干过这码事儿。”
话虽如此,但此刻所有人心里都明白。
哪怕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吊梢眼女人就是第一起谋杀案的真凶,但也至少能够说明在调换门牌使尸体消失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