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丫头把两位产婆从屏风后面唤出来。
老婆子手上沾满桂花油，擎在半空中。
年轻几岁的产婆谨小慎微地立在一旁，不停地搅弄手指头。
袁秉咳嗽两声遂问：“王妃什么胎位？”
“臀位。”
“你手上是什么？你会矫正手法？”
老婆子瞄了眼袁秉，底气不足地说：“略懂皮毛……”
“成功过几次？”
“一……一次……”
丝萝直勾勾地盯着老婆子瞧，眼里冒火，才成功过一次就敢同她说技术不精？
这哪里是精不精的事？
分明是不会！
谁曾想老婆子后面的话，令丝萝目瞪口呆。
老婆子拉着长音说：“一……次……也没……成功过……”
“你说什么？一次也未成功？你不是说你技术不精吗？”丝萝大声质问：“这叫技术不精？”
老婆子不服气地嘟囔：“可不就是技术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