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很是紧张,像是要把手中的罗帕揉碎一般。房间的气氛很是紧张,奴才们站在一旁也在等待太医给的答案。
两位太医通过望、闻、问、切诊断,面色很是凝重,两人互相交流诊断意见,各自写了初步方子。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怪病,他们心中更是踌躇。
“怎么会出现这种怪病呢,是老朽诊断错误还是?”一位穿褐色朝服的太医站在窗前,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捋着花白的胡须,看着外面的冷月呢喃着。
另一位太医却不甘医术失手,再次坐回床榻,继续诊断。“让我来吧。”
两位太医站在院子里,一脸踌躇的,心中的疑云重重,不知该如何下手,对于棘手的病症,他们就像是遇到了拦路虎一般为难。用药的计量更是慎之又慎,生怕砸了太医院的名声。
“啊……杀了老奴吧,老奴不想活了,二……小姐真是狠毒啊……”张嬷嬷半趟在潮湿的牢房中,一手捂着胸口,口中不断的痛苦的喊着。
“吵什么?你以为还能活着出去重回到夫人身边吗?”一个不耐烦的护卫拿着刀敲着牢房的栅栏,面色很是不耐烦的对牢内的张嬷嬷训斥。
国公府地牢中传出杀猪般的嚎叫,那些犯错的奴仆们对这习以为常的喊叫已麻木,各个精神萎靡的看着那情绪激动的张嬷嬷,这是每个犯人的通病。
地牢深处张嬷嬷身上抓的不成人样了,污血满身,就像是一个长满脓疮的病猪一般。衣衫凌乱的被撕碎,头上插满长短不一的稻草,整个人精神恍惚。
“兄弟,每日听到多少含冤的,真正冤枉的没有几个。只管完成大少爷交给的任务,何必在意这些呢?”两个坐在牢房外面的侍卫,翘着二郎腿,猥琐的笑容和轻蔑的话语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儿。
“话虽如此,可二小姐不是说,让这个老刁奴生不如死吗?要是现在给她一个痛快,我们离死就不远了。”那个护卫抓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刚才脸上的笑意完全尽失,就像是下一刻要死了一般。
阴暗的牢房中散发着恶臭的气息,墙上的火把像鬼火一般,随着阴暗的气息跳跃着。两个护卫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交谈着,心里却想了很多。
每日听到这些很是烦躁,有时脑门一热,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