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秦淮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竟然要这么多钱?”
“可不是嘛?这简直就是抢钱!”贾张氏气愤地说道。
秦淮茹冷冷一笑:“你别被他吓住了,他肯定是故意坑咱们的钱。”
贾张氏仔细想了想,觉得秦淮茹说得有道理。
陆庆这个人本来就不怎么友善,对院子里的人一直带着几分怨气,说不定他故意用这种方式吓唬自己。
想到这儿,她也就不再纠结,把陆庆的“恐吓”抛之脑后。
秦淮茹高兴地说道:“明天我去买点肉回来,咱们就能吃顿好的了。”
一直无精打采的棒梗听到这话,立马激动地问:“真的?咱们吃肉?”
“骗你干嘛,我刚从傻柱那儿拿了钱。”秦淮茹笑着说道。
贾张氏感叹道:“还是傻柱好啊,知道咱们的困难,愿意给咱们钱。可惜被陆庆害了,现在连房子也没了。”
秦淮茹心里也觉得陆庆做得太过分了。
房子是傻柱的安身之所,现在没了房子,傻柱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住在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吧?
再说,聋老太太住在后院,而她们在中院,以后想找傻柱说话都不方便了。
想到这些,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无能为力。
秦淮茹抬眼看向陆庆的医馆,那里曾经是何雨柱的房子。
现在经过陆庆的改造,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这一晚上,秦淮茹一家因为明天有肉吃而喜气洋洋,气氛轻松愉快。
然而,刘海中的家里却不太安宁。
自从父子二人那场激烈的争吵后,几乎没有再说过话。
要不是二大妈在中间调解,两父子恐怕早就动手了。
刘海中的工资并不算高,但他大部分钱都存了起来,因为要养三个儿子,每个儿子结婚都要花一大笔钱,压力不小。
大儿子结婚后便离家再没回来,仿佛从未养过这个儿子似的。
二儿子刘光福眼看也要谈朋友,家里的钱不知够不够。
至于小儿子刘光天,等他将来谈朋友,又是一笔开销。
层层剥下来,刘海中感到再多的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