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还来不及反应,唇已经被一双温润的唇封住。
这温润的唇来自那条黑影,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一个身着黑色长袍,头戴黑绸帽的男子。
男子有点诧异,世上的女子他见过不少,也拥有过不少,每个女子都将自己打扮的珠圆玉润,但是似眼前这小女子般将自己的唇弄的干裂的,却是第一个,却另有一种刺激。
男子乌亮的眸子中精光一闪,然后,兰若的衫子和那男子的衫子都落花般落在五彩斑斓的地毯上,那男子的杰作,一床鸳鸯被裹住了两个人。
楼下的歌舞猜拳声不知为何忽然停止了,紧接着有很多人的重重的踏上楼梯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脚步声走进一个一个的房间里,每个房间中都传出女子的惊呼。
最后脚步声停留在她这间房外。
首先听到的是老鸨子那不耐烦又不得不赔笑的声音:“将军啊,您也都看了,这里真的没有您要追捕的人,让我们继续做生意吧,每个月官府的税银我可一个子儿都不少的缴了,您这样的话,还有什么人敢来我这里啊。”
“开门!”一个威武镇定浑厚的声音命令,想必就是老鸨子所说的将军。
虽然不知道他们唱的哪出戏,可是兰若似乎看到了希望,只要这些人进来,她就可以大喊救命,从而得救,可是——
可是无论怎样挣。扎,这个要命的见鬼的男人就是不让她说话。
所以,当老鸨子和那个将军以及将军的侍从卫队加上看热闹的人,乌压压进了一屋子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别开生面的场景——
水红绸子的鸳鸯被下,一双干柴烈火的男女似乎要纠缠到地老天荒。
如果不是鸳鸯被遮掩着,请丹青妙手现场临摹下来,绝对是一张叫座又叫卖的图画。
老鸨子十分诧异,那双老鼠眼满屋子乱转,这个房间里明明关着一个不肯接客的姑娘,怎么变成这样的一对男女了?到底老鸨子见多识广,明白过来,可能是哪个姑娘没有空闲房间,只好在这里接客吧。至于那个不肯接客的小蹄子,铁定跑不出寒烟翠,待大将军走后再去收拾她。
于是,老鸨子对大将军媚笑:“将军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让我们家的姑娘好好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