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绞紧,有些紧张,“下、下来了,楼上收拾好了吗?陆、陆先生呢?”
谢灼跨步进来,不见外地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来换,冷淡地回:“陆清辞等会儿下来。”
“哦。”温颜干巴巴地应声,然后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谢灼换好鞋走进来,道:“去给我倒杯水,刚才在上面帮他搞卫生连水都没得喝。”
“好!”温颜连忙去了。
把水杯递到他面前,温颜又退后,在离他最远的单人沙发坐下,背脊还是僵的。
谢灼从进门就不动声色地打量她的状态,虽然他不如陆清辞那么敏锐专业,但也看得出来,她对待自己的态度比他刚从顾承州的别墅里接出来的时候还要拘谨和小心翼翼。
生怕说错一个字,做错一点点什么就会不安,怕他会怎么样似的。
谢灼握紧了水杯,仰头喝水,喉结滚动间,闭了闭眼。
他放下杯子,直直地看向温颜:“昨晚的事是我不对。”
温颜愣住了。
似乎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谢灼开了口反倒觉得没那么难。
他继续说道:“你要做什么的确是你的事,你如果有自己的考量和分寸,我不会干涉,只是你可以跟我说一声。”
温颜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谢灼:“我听陆清辞说了,你用起诉那个宋什么的女人的事情去跟顾承州讲离婚条件,听说已经谈好了,那挺好的,起诉不起诉的不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离婚。”
“我什么都没弄清楚就觉得你……”
他觉得她太心软,竟然还为那个渣男考虑,根本就不想自己好一点,所以才生气。
但其实,他应该控制自己的情绪,多给她一点信任的,而不是想到什么就认为是什么。
她本来状态就容易散,没有安全感,他还这么没分寸。
其实他开车离开那会儿就后悔了,但死要面子不愿意回头去道歉。
他想着,反正有陆清辞在的,他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又跟她相处得不错,就算有事也会开导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是他想当然了。
谢灼叹息一声,“总之,我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