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喂着,温颜忽然有种他们两个人其实关系很亲密的错觉。
陆清辞喝了口豆浆,她收回手,转头看向窗外,微微抿唇,谁也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绪。
但她手里的豆浆杯子却被她无意识加重的力道捏得变形,差点洒出来。
陆清辞及时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用力,浅色的眸子静静望着她:“怎么了?发呆?”
温颜回过神来,连忙摇头,笑着说:“就是在想谢灼现在在干嘛,有没有打完吊针,他是怎么感冒的啊?有没有告诉你原因?会不会是流感?我之前在你医院的时候听人说最近很多流感的,我们去看他不会被传染吧。”
陆清辞顿时哭笑不得。
谢灼要是听到这些话,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了。
绿灯了,陆清辞踩下油门,唇角带着浅笑,“他除了让我帮他工作外,什么都没说。”
温颜顿时气愤:“那他也太过分了,道德绑架你!”
“是啊。”陆清辞顺着她的话装可怜,“我跟他比又不是专业的,万一把他的工作搞砸了怎么办。”
“让他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你监督就好了。”
“这也算是个办法。”
“你放心,我肯定说他的。”
陆清辞偏头看了她一眼,眼带笑意,“你对我真好。”
温颜的心脏忽然跳得很快,她眨眨眼,低头喝了一大口豆浆,说:“应该的嘛,你这么照顾我,我肯定站你这边的。”
“这么说,我比谢灼重要?”
温颜非常肯定地说:“在朋友这一块,你肯定是第一位。”
“朋友吗?”陆清辞神色淡淡。
温颜想了想,又补充:“但硬要比的话,谢灼敢欺负你,我肯定帮你的,我永远跟你同一条战线。”
陆清辞点点头,下定论:“那还是我比他重要。”
温颜竖起食指:“嘘,别让他听到。”
陆清辞笑,“好,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温颜给了他一个“我们真有默契”的眼神,又喂他吃完最后一口包子。
到了医院,谢灼没睡,但脸色比较差,没精打采地躺着,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