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和傅经年是查到了这件事跟顾承州有关系。
说不定就是他买凶去撞人的。
但证据还没找到,他们还在暗中继续调查。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还是别打草惊蛇,要就一劳永逸!
否则始终是个隐患。
陆清辞沉默了几秒,道:“她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谢灼说:“我知道她肯定能想通这其中的利害,但她心里肯定会更不舒服,反正这件事还没有结果,就别让她多忧心了。”
陆清辞点点头,“那就瞒紧点。”
“知道。”谢灼说:“现在公司事情也多,我忙得很,你先养着伤,等你能下床了,我估计也快了。”
两人刚说完这些事,陆清辞正在安排接下来的一些事情,“国外那边这段时间你也帮我对接一下,我不方便。”
谢灼满脑袋问号:“你是人吗?我本来就很忙了,你还给我施加压力。”
陆清辞叹息道:“谁让我受伤没精力呢,你能者多劳。”
谢灼气得想要动手打人。
但他刚站起来,就被正好带着午饭回来的温颜给抓了个正着。
“你想干什么?!”温颜把袋子往旁边两人手里一放,气势汹汹地走过来挡在床前,怒视着谢灼:“你趁我不在这么欺负他!”
谢灼有口难言,脸色变幻了半晌,重重地冷笑一声:“我真是上辈子造了孽,这辈子让你们来治我!”
陆清辞在温颜身后微微一笑,然后抬手虚虚握拳抵住唇科所了起来:“咳咳……颜颜,我没事。”
谢灼被这副做作的模样给震惊到了,心想认识这个狗男人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刷新他的认知底线。
简直无耻!
温颜立刻回身心疼地看着他,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难不难受啊?要不要喝水?”
陆清辞又咳了几声,虚弱地说:“喝一点吧。”
温颜给他倒水,喂给他喝了一小半。
随后陆清辞才像是缓过来,那只没受伤的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看似是在安抚她的情绪:“我真的没事,你哥他只是跟我在工作分配的问题上发生了一点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