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不是由你定义的,应该让她自己来说,我想,在她心里,还是好比较多吧。”
傅经年听得有些恍惚,良久低笑了声,笑容有些悲凉:“温小姐,我实在不需要安慰。”
“我也没有安慰。”温颜淡淡道:“傅总,我跟你这不熟的关系,也没有到可以安慰你的地步。”
“温小姐对我很有意见?”
“谈不上。”温颜说:“我只是平等的不喜欢每一个有未婚妻还要招惹别人的人,不分性别。”
傅经年对于这样的指控却不生气,应该说他现在已经完全没脾气了。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真的高低要发怒一下,咬牙切齿地反驳。
现在都提不起劲了,甚至觉得温颜说得很对。
傅经年不知想到了什么,低声“啧”了下,“你知道我在看到你为了小书毫不犹豫下跪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温颜好奇:“什么?”
傅经年说:“我在想,在任何选择面前,我能不能像你下跪那样毫不犹豫地选择傅成书。”
任何。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次,想了很久,悲哀地发现我不能,我会犹豫。”傅经年用手掌撑着额头,盖住了眼睛,掌心微微湿润:“哪怕我只犹豫一秒钟,我也没资格了。”
和傅成书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和她纠缠十几年的他,连温颜都不如。
他突然就发现,自己真的没资格了。
没资格管她,没资格要求她,没资格抓住她不放。
温颜几次张口,都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于是沉默下来。
反正傅经年也只是想要说出口而已,并不需要人回应。
她可以只当个听众。
傅经年说:“我现在明白了,好像以前怎么都不愿意面对的,想不通的,都明白了,只要她醒过来。”
傅经年最后没有再说别的了,一直低声重复着:“只要她醒过来……”
而只要傅成书醒过来以后他会怎么样却一直都没有说。
晚上,傅经年进病房看望傅成书。
她还是和之前一样,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生命体征也很危险。
傅经年这几天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