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安武帝怔愣了一下,“可是轻薄了霍将军府独女的那名采花贼?他跑了?”
“是,不仅跑了,昨夜还又作案了。”江玄道。
安武帝皱起眉头,看向君九宸,“镇南王,可有此事?”
君九宸早已料到,上前一步,沉着冷静道,“回禀陛下,确有此事,臣弟已下令全力捉拿了。”
“捉拿?”没等安武帝说话,江玄先冷笑一声道,“真是笑话,已经在狱的犯人都能跑了,镇南王能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我看皇城司就不适合办案,不如全部移交我们刑部审理,刑部有的是才干!”
江玄语气里充满讽刺。
君九宸眉眼沉了沉,“江大人,此事确有蹊跷,本王已差人在调查当中。”
“是有蹊跷,还是另有缘由?”江玄阴阳怪气道,“我知道,王爷日理万机,每天要做的事不少,恐怕在王爷心里,一个采花贼只是件小事吧?”
他转身面对安武帝,拱手道,“陛下,您是知道的,这采花贼不是一般的贼人,所犯之事不可原谅,此贼不杀如何对得起霍氏满门忠烈!”
江玄顿了下,转头看向另一个大臣,“徐奉常,我记得之前你的女儿,是不是也差点被这采花贼给……”
徐奉常的身子从刚才开始就在发抖,双拳紧握,似是在克制些什么。
在听到江玄这话的时候,猛然抬起头,眼里已有泪珠,“是,臣的二女儿,经过当年的惊吓,至今待在闺中未嫁,已然……吓得痴傻了!”
众人哗然!
徐奉常又看向君九宸,声音发抖,“王爷,臣的二女儿今年才刚满十七,就因这歹人,一辈子都毁了!本以为恶有恶报,可为何,为何这贼人却逃出去了!”
他说着,已是潸然泪下,痛苦不堪,“我的夫人整日以泪洗面,你让我如何告诉她,那害死她女儿的贼人如今还在外头逍遥快活?”
徐奉常的声声质问,在这朝堂上振聋发聩!
江玄也趁机振臂高呼道,“陛下,镇南王自律不严,当重罚!不罚,岂不是让忠诚良将们寒心?”
“是啊,皇城司竟将这采花贼放跑了,怎么对得起霍氏满门!”
“诶,可怜那霍家独女,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