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顿的往前走。
君九宸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心脏好似被什么敲击了一下,又酸又涩,终是什么都没有再说。
沈时鸢好不容易把他半拖半拽的拉到了里面,找了一个山洞钻了进去。
一扶着他坐下,沈时鸢就蓦的喘了口气,整个人累到瘫坐在地上。
“咔嚓。”
还没等她缓过劲,就看君九宸手握住箭,一用力将箭抽了出来!
血一下溅射出来,有几滴温热的血溅在了沈时鸢脸上,沈时鸢身子蓦的一抖,骤然睁大眼,“你是疯了吗?”
“不拔出来,也是死。”君九宸呼吸急促,眉头紧皱,却没有呼出一声痛。
沈时鸢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男人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在成为镇南王以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她深呼吸了口气,将他衣服的下摆撕了一条下来,裹住了他的伤口。
她用力大,君九宸都倒吸了口凉气。
“现在只能这样了,也不知道外面有没有止血的草药。”沈时鸢看向洞外。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隐隐月光打在洞外。
风吹着外面的草丛,有这些浓密的草遮挡,什么都看不清。
沈时鸢转头问他,“你有火折子吗?”
君九宸摸了摸怀里,摸出一只已经浸了水的火折子。
沈时鸢接过来,发现这个火折子竟然防水。
她拆开外包,吹了一下,竟一下腾起火苗。
她几乎喜极而泣。
“有火,真是太好了!”
“王府御制,自是于寻常火折子不同。”君九宸低声说。
沈时鸢顿时又感受到了希望,立刻起身就要往外面去。
“你去哪?”君九宸微直起身子,一把攥住了她细弱的手腕。
沈时鸢转头,“我去外面找找看有没有止血的草药,再找点树枝和落叶点火,一会儿就回来。”
“本王去。”君九宸手掌心里都是血,攥着她手腕的手却格外有力,“外面这么黑,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