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冲出了房间。
叶夫人气得浑身发抖,身边的嬷嬷连忙为她抚胸顺气,同时为叶若熙说情。
“嬷嬷,你不必再为那丫头辩解了!”叶夫人端起茶杯,轻啜一口,眼神中透露着冷意,“韩府大张旗鼓地为韩三小姐筹备及笄礼,显然是想在京城重新树立声望,他们利用若熙,我如何能忍?”
她身居豪门多年,素来是操纵他人于股掌之间,如今韩家的老太婆竟然敢算计到她女儿头上,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刘嬷嬷附和道:“夫人所言极是……不过,老爷不是已经说了吗?韩玟煜巡查的地方都安稳无恙,皇上已经升他为工部侍郎,韩玟煜的升迁速度之快,令人惊叹。这次韩府的及笄礼,必然会有众多权贵前来参加!”
叶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冷嘲,她对这些背后的曲折了如指掌。她轻轻按摩着太阳穴,语气中透出几分不耐:
“他之所以能迅速晋升,全仗着蓟州水患得以妥善处理的功绩!那是困扰西魏长达数载的棘手难题!然而,这份荣耀也只能到此为止,要想再添新功,恐怕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一个小小的工部侍郎,又怎能与尊贵的长宁侯府相提并论?”
“我对若熙这门亲事素来不满,我宝贝女儿怎能嫁给一个被休弃的陈世美?前一个儿媳的嫁妆已被他贪墨,名声已损,现在连我的若熙都未嫁入门,便已有人觊觎她的嫁妆!”
若是当年在生辰宴上便知晓韩玟煜的真实身份,一切纷争或许早已烟消云散。
柳嬷嬷轻柔地为叶夫人揉肩,嘴角轻蔑地撇了撇,低语道:“然而,众多人等都趋之若鹜,韩家那老妇人自然也对咱们小姐的嫁妆虎视眈眈,她想要凭借儿子的功绩,为女儿挑选一门显赫的亲家!”
叶夫人眼中寒光闪烁,语气决绝:“他们韩府若想借助女儿的及笄礼来提升声望,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韩思澜,韩老夫人的亲生女儿,在叶若熙赠送的金银珠宝的衬托下,这场及笄礼布置得极为奢华。
韩老夫人一改往日吝啬的形象,无论是豪华的宴席,还是精美的花卉装饰,每一个细节都显露出精心策划的痕迹。
京城本就是一个名利的漩涡,此次甚至无需韩老夫人亲自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