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zero的脸上扬起一个阴沉的假笑,对查特酒说话时声音却仿佛甜的可以腻死人:“比起关心我们到底是谁,现在似乎先生你的状态更令人担心呢。”
“什……什么?”查特酒似乎被降谷零有些疯狂的笑容吓得完全慌了神,更加疯狂地挣扎起来,双手努力要挣脱手铐的牵制、手腕几乎要被冰冷的金属勒出鲜血。
他顶着金发青年一步步缓缓逼近的压力,终于在自己的肩膀被捏住时吓得大叫出声:“啊!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不能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乌鸦军团】(注2)吗?你不能对我动手!!!”
似乎这家伙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其实自己是被组织内部的人盯上了呢,真是蠢得可以。
降谷零觉得此时正是一个诈出组织更多情报的好机会。
只可惜这里正被摄像头监视着,也不知道是哪位组织高层正盯着这里,因此他也不敢问得太明目张胆,只能吓吓这家伙,能吓出多少情报算多少了。
于是降谷零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缓慢又轻柔地对着这位已经方寸大乱的先生道:“索罗斯先生,您大可不必如此惊恐,毕竟我们的雇主有要求,您必须在这三天内保持存活与清醒。”
但查特酒脸上的惊惶却丝毫未减,他听出了金发黑肤青年话语中的暗示——“存活与清醒”,乍一听好像是会保证他安全的意思,但他作为一名组织的研究员,太清楚如果实验体仅仅需要保持“存活与清醒”,背后隐含的意味到底是什么了。
想到自己手下那些实验体的下场,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三天后的惨状。惊恐之下他挣扎得更加猛烈,双腕都被手铐的金属磨出血来。
降谷零面色顺势一阴,吓得窥屏的小鸟游树一哆嗦。金发的青年双手架着查特酒的肩膀轻轻发力,就将这位缺乏身体锻炼的研究员双手大臂拉得脱臼。
查特酒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反应了几秒后才大声惨叫起来,狼狈的模样与他折磨过的那些实验体别无二致。
小鸟游树看着这一切,他本以为自己会觉得解气,但此刻却只有一种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感觉。
这真奇怪。因为他现在的意识正潜伏在一片数据的海洋里,理应不需要呼吸才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