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摸摸去偷回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啥事了,奶还说吃了晚饭人还没回,让大伯去看看。”
这样一说,李今今心里就有数了。
但是李今今还是很不明白,“不是都分家了吗?二爷爷还管建邦叔干啥活儿啊?”
李跃东冷笑一声,“以前觉得孩子翅膀硬了,不听自己的话了,不想要了。
反正那个时候还有马来花的两个儿子呢。
现在马来花的两个儿子都废了,全坐牢去了,老爷子又想死死扒住这个儿子不放呗。
当上了拖拉机手,遇到机会说不定还得在县城里找个工作。
怕翅膀太硬了,以后飞走了他抓不回来,现在就想把他翅膀折了。”
李今今撇嘴,犀利点评,“做人真缺德。”
“谁说不是呢?”李跃东也撇嘴,“你发现没有?
家里越是偏宠,越是跟个宝贝疙瘩一样的宠,越是养出废物来。”
李今今把全大队的人都扒拉了一遍,你别说他哥看的还挺透彻。
家里一般都是偏谁谁就废物,最被苛待的那一个倒是能活出点人样来。
夹在中间,爹不问娘不管,但又能吃得上饭的,一般都性格老实,唯唯诺诺。
“你俩嘀嘀咕咕说啥呢?”李冬梅捅咕了她们一下,凑过头来听。
“嘿嘿,也没聊啥。就是说家里越偏疼谁,谁就越废物。
爹娘还在的时候,爹娘厚着脸皮搜刮兄弟,日子也过得下去,爹娘一死,那日子可难过了。”
李冬梅赞同的点点头,“还真是这个样子,你们知道我们村唯一当兵的女同志不?
她家三个孩子,爹娘都爱大儿子,又疼小儿子,她这个夹在中间闺女,吃的比鸡少,干的比牛多。
十几岁的时候自己报名去当兵了,听说现在都当上军官了,不过一直都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