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髦靓丽。
她再扑动几下眼皮,忽闪闪的,飘出了隐隐约约的煽情波……她一想到赖鑫生教予的“煽情”,掩嘴笑了。
梅倩苞从卫生间出来,把外衣脱下,只剩紧身衣,更加曲线得波涛浪滚,贺冯唐看得有点发呆,忘了告别,但瞬间醒悟,赶紧调整眼光,用凝视变成散光,表面看着梅倩苞的脸,其实是越她而过望着她背后的墙壁,恢复好不容易达到的平静。
梅倩苞已经稳定了情绪,拉着贺冯唐并排坐在长沙发上,就刚才的男女关系问题继续展开话题。她对贺冯唐说:“当今世界上的风气不太好,有不少男女很放开,先试婚,不合就离婚,把男女关系看得太随便,美其言说为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说到这里,问贺冯唐:“在大陆,我与男友的同居关系算不算事实婚姻?”
贺冯唐:“曾经算,现在不算。”
梅倩苞沉思了一会,好像是自言自语:“他不仁,我也不义,何必吊死在他一棵树上。”
突然,她盯着贺冯唐,问:“你还没介绍你的家庭情况呢。”
贺冯唐:“我和父亲两个,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
梅倩苞:“大卫,你结婚没有?”
贺冯唐不想隐瞒,如实回答:“结过,但离婚了。”
梅倩苞:“我冒昧问一句,你有没有过地下情?”
贺冯唐:“绝对没有。”
梅倩苞:“哦,我忘记了,你是个‘ed’患者。”说完她大笑。
贺冯唐被笑,有点尴尬,由此立刻想到了正事未做,忙站起来,向梅倩苞告辞。
来到广场塑像下,贺冯唐才等半分钟,就看见上次那辆白色的卡罗拉驶过来了,并靠边停下。
他赶紧先打招呼:“花瑑,你好。”
孟花瑑向他一笑,算作招呼。
紧跟着下车的是那个黝黑的阿二女孩,那个阿一没来,也不在车上,贺冯唐有点失望,随口问:“阿一没来?”
孟花瑑有点奇怪,怎么打问她?便口气有点生硬地答:“有事,你问她干什么?是不是看上了她了?”
(下一节,贺冯唐被旧恋人怀疑越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