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处于叛逆期,高中毕业就不想去上学了,还去纹身。
宏娇至今都还记得,当时被宏泰抽了一耳光,那是宏泰唯一的一次打她,那天晚上宏泰甚至落泪了,说他对不起宏娇的父亲,没有管教好,也没有照顾好宏娇。
徐凡闻言点了点头,放下茶杯以后轻声道:“没有就不用担忧,谁也不能把你哥怎么样。”
“对了,我之前让你们兄妹两给一些残障人士安排工作的事情,落实下去了没有?”
都这步田地了,他居然还有空关心那些残障人士的工作问题?
宏娇都快要被气得跺脚了,她的消息也是很灵通的,刚才有人发来消息,说纪委的人已经通知徐凡去配合调查了,难道他就一点儿也不担忧他自己的下场?
无奈,宏娇只能耐着性子的解释道:“当时你提了一下这个事情后,我哥一个星期不到的时间就给那些人安排了工作,有的甚至还当了酒吧或者ktv经理,我哥现在甚至都很少出面了,让老刀管理所有的娱乐产业。”
“老刀是你让安排的,本名吴生,因为脸上有一条狰狞的刀疤,少了两根指头,所以被他们喊一声刀哥,可我问过吴生,他身世清清白白,没有过任何前科,难道这样的人也涉黑了,你们的县纪委不问青红皂白就抓,还有没有天理?”
“能清清白白的活着,光明正大的做生意的话,谁愿意涉足灰色产业呀?”
“大西山那边的人穷凶极恶,就算是这边禁枪,惹急了拿着刀子他们也敢捅人,可我哥照样帮你提供线索,帮助你破获了那么多的贩毒案,难道这些还不够我们兄妹两将功赎罪吗?”
看上去宏娇有些激动了,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他们兄妹两早些年是收过保护费,可那也是酒吧老板硬要塞给他们的呀。
也帮农民工跟东城区的邱老三打过架,但也是为基层工人出头,难道这也有错?
徐凡见她情绪有些激动,于是伸手拉着她坐了下来,然后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笑着道:“稍安勿躁,我刚才已经说了,没人能把你哥怎么样。”
“相反,到时候县纪委的人还会跟他道歉。”
“毕竟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企业家,给那么多的人提供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