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王已经知道他们要问什么，阴恻恻一笑。
“愚蠢的人类！能够成为鲛人是你们的荣幸！你们就算是死也不会重新变成人！死了这条心吧！”
面对鲛人王的回答，于恩恩、杜微、师金陵三人脸色一僵。
“怎么办？要是真的变不回人，我们这辈子都离不开大海。”
“离不开大海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我们失去了飞升的资格。”
“不会的，一定是他在骗我们！”
鲛人种族限制极多，纯血统资质高的鲛人都没有听说过有飞升成功的先例。
更别提他们三人都不是纯正血统，而是被迫吃下鲛人肉，变成鲛人的人。
看到他们三人慌张的样子，鲛人王心情大好，再次狂笑。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愚蠢的人类，本王……咳咳咳！
鲛人王叫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枚丹药塞进他口中，入口即化。
“该死！你给本王吃了什么！”
宁知把丹药塞进鲛人王口中后，没有回答鲛人王的话。
转头看向齐昱：“大师兄，你写字最好看，你来记录。”
齐昱听见宁知夸他写字最好看，笑容灿烂。
“记录什么？”
宁知指向鲛人王：“等会他回答什么，你就记录什么。”
鲛人王在听见宁知的这一句话后，嘲笑出声。
“愚蠢的人类！别以为刚才给本王吃的东西能让本王听你的，你要是能让本王……”
宁知：“他们都没有办法变回人了吗？”
“没有，自古以来，只要是变成鲛人的人，都不可能重新变回人。”
鲛人王在回答完宁知的这个问题后，发现了不对劲。
就连在场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个鲛人王说话的态度变好了不少，没有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鲛人王瞬间慌了神，他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小的人类控制！
宁知看向鲛人王，张口就是霸总语录：“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下一个问题，有没有鲛人变成人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