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有利无害。
然而当秦煜摘下口罩后，凉氏二老却完全怔住。
“韩总，凉总。”
秦煜微笑着对二人道：“是我，秦煜。”
秦煜的父亲跟凉建甫曾有过合作，因此两家并非完全陌生。
看到秦煜，凉氏二老的眼睛明显都睁大了。
错愕过后，两人的目光齐齐往下看。
而秦煜腿边的秦古意，也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们看。
“儿子，跟爷爷奶奶打个招呼。”
秦煜微笑地道：“你能拍下簪子，多亏奶奶相让呢。”
秦古意闻言，立刻落落大方地喊了一声“爷爷奶奶好！”
这一声清脆的“爷爷奶奶”，也不知导致二老的心理发生怎样的变化。
二老依旧如雕塑般僵着，紧紧地盯着眼皮子底下的秦古意。
“奶奶，爸爸说您也很喜欢这个簪子对吗？但是非常抱歉，我不能把它让给您。”
秦古意礼貌而谦逊地解释道：“因为我想将它作为礼物，送给我的妈妈。”
秦古意口齿清晰，又有理有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
韩如雪听到秦古意说到“我妈妈”三个字，脸色微变，第一时间去看凉建甫。
凉建甫的表情很复杂，眉头紧皱，目光错愕，目不转睛地盯着孩子看。
过了大半晌，凉建甫才指着秦古意，结结巴巴地问道：
“秦煜，他，他就是……？”
凉建甫一句话说了一半，隐了一半。
不知是羞于提起某个名字，还是激动得将话说不完整。
秦煜笑着弯腰，抱起秦古意。
“他叫秦古意，是我儿子。”
秦煜介绍完，当着二老的面，饱含爱意地亲了秦古意一口。
“韩总和凉总还有事要忙吧？那秦煜就不打扰二位了。”
秦煜微笑着不等凉建甫开口，就抱着孩子离开。
“爷爷奶奶再见。”
秦古意趴在秦煜的肩膀上，跟呆若木鸡的二老挥手道别。
——
“秦少，一开始我还觉得那串项链拍贵了。现在看来，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