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菲菲的感情……真的很好吗？”
江羽点点头，笑眯眯地说：
“我们感情很好，打算毕业后就结婚。到时候，希望你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一定会去的。祝你们相濡以沫，白头偕老。”白小月举起酒杯：
“来，为你们的爱情干杯！”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白小月再次为两人斟满酒，江羽问道：“能说说你和你男朋友的感情吗？”
其实江羽故意问起这个话题，就是想间接提醒白小月二人的身份，不能再越界。
白小月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低声说道：
“他是中央美术学院的学生，今年也大四了。他打算毕业后开个画展，还拜了我国最著名的油画大师为师，这对他的未来有很大帮助。”
“看来你男朋友前途无量啊。你一直都喜欢有艺术才华的男生，恭喜你找到了真正的人生伴侣。”江羽也举起酒杯与白小月相碰后一饮而尽。
红酒后劲十足，两杯下肚后，江羽尚无异样，而白小月的脸颊已微微泛红，在远处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娇艳动人。
白小月再次为两人斟满酒，然后幽幽地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吗？”
“不记得了。”江羽其实记得很清楚，但他并不想在白小月面前表露出来。
毕竟，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随风而逝。
“我记得……”白小月幽幽地继续说道：
“大一开学时，夏秋交替之际，我在你们男生宿舍楼下的树下和唐小虎争吵，然后你出现了。嘻嘻——我还记得你当时一脸高傲的样子，特别是你的拒绝让我无地自容。所以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征服你，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然后再狠狠地甩掉你。
“后来你终于勉强答应和我在一起了。我还记得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拉着你去酒吧喝酒，骂你没用、不浪漫、没钱没品位还整天穿着山寨货招摇过市。我还喊你馒头……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白小月回忆着过去，用期待而又朦胧的眼神注视着江羽。
江羽当然记得这些，但现在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了。
于是他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