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开始咬文嚼字起来,试图让自己显得更有内涵:“不知钟离、呃……钟离先生,来此所谓何事?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您任意差遣,让在下略尽绵薄之力,以偿救命之恩。”
乔景同的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真心实意,完全就是肺腑之言。
他家如今的情况,本来就是一团糟了,要是他如今在出了什么事,对他的家人们,也必然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当然乔景同,也十分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有什么大能耐的人,要是真有什么需要动手干架之类的情况,他不拖后腿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对方如今会来此,他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就是来这里转一下,让获救者,好好看看自己的救命恩人。
那么必然是,如今的他的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闯入到这个在国家机构,层层管控的地方的价值。
这只这个救命恩人,自称钟离,无论声音面貌,都与他知道的那位完全一致。
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先前那个让他惶恐的猜测,可能性急速飙升。
至于他在惶恐什么?
他拿着那天雷滚滚,就算是圈外人看了一眼,都感觉自己要被创死了的同人二创,舞到了很可能是正主的人面前。
他不惶恐,谁惶恐。
但乔景同也看得出来,对方并非是来兴师问罪,而是另有目的的。
他也就干脆装作失忆,绝不主动去提及那件事情,以免引发对方的不痛快,而以对方的总体而言让他也不痛快,也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而源琢月也看的清清楚楚,虽然这个少年人,摆出了一副故作淡定的姿态,但神态与动作之间,免不了就流露出了一丝诚惶诚恐的慌乱感。
更何况她因为如今使用的这具身躯,给她带来了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她能借用这样的感知。
听见这个少年人急促的心跳声,以及肢体在动作之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的些许颤抖。
那是一种处于紧张的状态时,流露出来的生理上的体现。
源琢月来此,也不是为了找麻烦的,是想弄明白这个少年人身上,与先前她见过所有如轻烟薄雾一般的【污秽】,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