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他事情。”
“哦?是吗?”洛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朕听说,南越最近可是不太平啊,边境屡次发生冲突,不知道阮爱卿可否为朕解惑啊?”
阮唐额头上渗出一丝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是遇到对手了……
阮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只觉着这大殿内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这大梁皇帝看似温和,实则心思缜密,不好糊弄啊。
他定了定神,脑海中飞快地组织着说辞,半晌才开口道:“陛下明鉴,近来南越边境确实有些摩擦,但那都是些山野刁民,不懂规矩,冒犯了天威,还请陛下恕罪!”
“山野刁民?”洛轩将手中的玉如意随意地丢在桌案上,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阮爱卿莫不是欺我大梁无人?朕听闻,那些个‘刁民’各个骁勇善战,装备精良,甚至还能拿出军中才有的兵器,莫非,这背后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阮唐眼皮一跳,这大梁皇帝句句都在试探,看来他们对南越的动静了如指掌,自己再怎么狡辩也是无用。想到这里,他索性换了一副嘴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陛下说笑了,我南越向来对大梁敬畏有加,又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想来,定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还请陛下明察啊!”
洛千帆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阮唐倒是能屈能伸,眼看谎言被拆穿,立刻就换了一套说辞。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漫不经心地说道:“阮爱卿此言差矣,我大梁与南越一向交好,又怎会无故挑起争端?倒是贵国,屡次进犯我边境,莫不是真当我大梁好欺负不成?”
阮唐被洛千帆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得干笑着打哈哈。
“阮爱卿莫要紧张,朕今日设宴,本是为了与众爱卿同乐,这些个国家大事,咱们改日再议。”洛轩见火候差不多了,便笑着打了个圆场,随后举起酒杯,“来,朕敬各位爱卿一杯,祝我大梁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陛下圣明!”众臣纷纷起身附和,一时间,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仿佛刚才那剑拔弩张的气氛只是幻觉一般。
…
宫宴过后,林麦麦自是脚底抹油迅速开溜,“我的老腰啊,这宫宴的椅子也太硬了!”林麦麦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