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咱们动工，还有家开业的。”
顾苒苒和舒然对视一眼反应了过来。
天上人间今天开业。
作为商政院开的第一家铺子，天上人间的皇商味道十分明显。
就差没在门口树个牌子：奉旨开妓院，走过路过必须进来。
巳时，锣鼓喧天，天上人间请了舞狮舞龙，场面好不热闹。
顾苒苒故意打趣道，“你俩要不要去体验下。”
沈墨渊看了一眼对面被拥簇着的秦宽，“走吧，去会会秦大人。”
秦宽今日并没有穿三品大员的官服，而是一身锦缎长袍示人。
看到沈墨渊一行人，他赶忙行礼，旋即提高调门，“下官恭迎凉州王。”
此话一出，百姓们也都跟着下跪行礼，议论纷纷。
“这天上人间果然不同寻常。”
“就连王爷都来光顾。”
“据说很多皇亲贵胄都是这里的股东。”
……
沈墨渊并未示意他免礼，颀长的身形在躬着身子的秦宽面前显得格外挺拔。
过了几息，他讥诮出声，“秦大人。”
“你一介阉人，如何想起来开妓馆？”
顾苒苒噗嗤笑出了声。
杀人诛心，无外乎如此。
秦宽顿时脸颊火热，气急攻心。
他被阉割一事，虽然是绝密，但是沈墨渊这个始作俑者肯定是知道的。
如今公之于众，他日后怎么在商政院这群下属面前立足？
见秦宽不说话，洛景年开口，“秦大人堪比古之圣贤，自己不能，却愿意造福天下男人。”
舒然和顾苒苒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
男朋友真是全能人才。
杀伐之事能干，损人的本事也不小。
秦宽面如土灰，额角细汗密布。
原本开业心情大好，没成想竟然被当众羞辱。
不过对方是王爷，他惹不起，只能赔着笑脸听着。
戏弄了一会，感觉索然无味，沈墨渊垂眸说道，“带我们进去瞧瞧。”
一旁的顾苒苒比沈墨渊还要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