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在意“逾矩。”
非同等级,绝对不能同样格式。
如果按照祝元的说法,这是另一间耳室的话,那么跟他跟之前那间耳室直接相连,他们之间必然得有规格更小的一间。
怎么会出现这种,一模一样,会让他们误以为是同一间耳室的情况呢?
万璞玉咬了咬后槽牙,虽然觉得奇怪,但师父曾经也教过他,万事无绝对。
也许这个斗,奇怪就怪在这里。
这一切,可能是墓主人留下的陷阱,也可能是障眼法。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
“我明白你意思了。”
他带着祝元,扒拉开人群,直接走进情况不明的耳室当中。
果然,其中的一切,跟先前见过的别无二致。
一扇进门,一扇出门,全部打开着,耳室之中,空无一物。
“你们说,我们还是待会儿要是再见到一间耳室,是又回来了,还是新的一间?”
万璞玉转头问伙计们。
伙计们小声议论,但这种情况下没人敢拿主意。
只有袁菁转了转眼珠子,咬文嚼字,
“万师兄,你是说,这可能是一种‘空间悖论’?”
“悖你娘个头,少给我拽这种听不明白的词儿。”
万璞玉骂他一句,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给他分配任务,
“那就做个实验吧,我们在这儿弄点记号,然后就正常走出去,”
“如果待会儿遇见的耳室是有记号,那我们就不再试了,原地作法,怎么样?”
当然,领导提问意见就是走个流程,肯定没有人敢反对。
于是袁菁在万璞玉的吩咐下,抓起姜老大的手,割开他的手指头放血,捏着他的手指头在耳室墙壁上比划几下,
“呃,师兄,弄个什么记号?”
“随便,写你初恋情人的名字也可以。”
而袁菁不知道怎么想的,还真用姜老大的血在墙壁上写下了“苍井空”三个字。
尼玛的,原来道士也看片儿吗?
都说十指连心,姜老大被割破手指,疼得呲牙咧嘴,不过没敢叫唤出声,可能怕挨一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