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等了片刻后，都没听到李向南的回答，眉头瞬间拧得更紧了几分。
“回答一个问题而已，需要想这么久吗？”
李向南被吓得一激灵，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地回答道：“沈总，您对纪先生非常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沈知夏眉头舒展了几分，往后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又问了一句。
“我哪里对他好了？”
李向南能从一众助理选拔中，一跃成为沈知夏的助理，自然不是什么不懂人情世故的人。
他眼睛一转，立马开口回答，“你给了纪先生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还有纪先生这些年，出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你都有帮衬。就比如纪先生母亲自杀的事情，你帮他安葬了他的母亲。”
“还有纪先生工作室的事情，要不是您手下留情，他们的工作室早就倒闭了。还有昨天晚上拍卖会的事情，就您在发布会上说的那些话，我听着都很感动，更何况纪先生呢？”
“近十年被发现的唯一一个小行星，那可是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的东西，却被沈总您拍下来送给了纪先生。”
沈知夏黑眸里的疑惑更甚了，手指放在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那你说，他为什么还是对我这么冷漠？难道他恨我？”
李向南：“……”
他想静静，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编瞎话了。
尤其是沈总敲办公桌的声音，好像一下一下地，都敲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忍不住汗流浃背。
李向南绞尽脑汁想了很久，终于才挤出来一句。
“纪先生可能是……是欲擒故纵！对，就是欲擒故纵！”
他说完这话后，突然感觉后面的话也没那么难说出口了，“沈总你之前的精力大部分都放在了我们沈氏集团上，现在偏向了纪先生，纪先生一时难以置信也是有的。”
沈知夏眼睛微微眯起，看着他的眼眸晦暗不明。
“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李向南，你谈过几次恋爱？”
“一次都没有。”
李向南有些尴尬地看着沈知夏，“我这也是瞎分析，沈总你听听就好了。”
“嗯。”
沈知夏淡淡地应了一声，敲着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