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温度打到最高,而后也靠在椅背上,就这么侧着身子看着她。
两人分明什么都没做。
可傅行之却幸福感爆棚。
连带着眼底都是暖的。
很暖很暖。
这样温馨而又安静空间,让傅行之想起了当初他被困在床上,不得动弹的日子。
那段时间对于傅行之来说。
是灰暗无比的。
他明明能听到外界的所有声音,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向来居之高位的男人。
第一次知道了恐慌的感觉。
没错。
就是恐慌。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完了。
他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母亲压抑的哭声,以及父亲和爷爷的唉声叹气。
还有,关于傅氏集团走下坡路的新闻。
无人知道他有多绝望。
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直至某一日。
楼下响起鞭炮声。
然后便是母亲的声音。
傅行之这才知道,原本父母和爷爷走投无路,要给他冲喜。
听到这个消息。
傅行之很无奈。
如果冲喜有用的话,还要医生做什么?
他不过是个废人而已。
何必要搭上那个女孩儿的一辈子。
她是无辜的。
所以,傅行之在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反对。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本以为,给他冲喜的人会是闻锦荣。
毕竟。
闻锦荣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但结果却出乎意料。
给他冲喜的小妻子竟然是闻锦荣同父异母的妹妹。
闻絮。
新婚的那天晚上,闻絮在父母和爷爷面前信誓旦旦的说能治好自己时,傅行之其实是不屑一顾的。
他觉得闻絮在吹牛。
一个十八十九岁的小姑娘,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因为傅行之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
他当时身体情况很糟糕。
非常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