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琛动作挺快,徐念初放空思想间,已经上好药,全程,徐念初几乎没什么感觉,就是药水在受伤的部位喷了几下。
等傅云琛喷完药扭捏地保持着不敢弯腰的动作起身时,徐念初才注意到男人并不是完全没伤的。
她看着他像个孕妇般撑着腰杆匀速前行,只觉好笑,同时伴随着一丝心疼。
她也说不清这丝心疼究竟从哪儿来,约莫就是看他明明也疼,还要在她面前强装无事,全心全意照顾她,油然而起的不忍之心吧。
想到这里,徐念初清了清嗓子:“傅总,其实你也伤了,是吧?我们现在可以互相通气,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特别坚强,要不要,我也帮你喷喷?”
傅云琛正准备去洗手间的脚步一顿,回头,用不可思议的眸光看她:“你说真的?”
“假不了,但你得躺过来,就当我们两个伤员互相帮助吧。”
傅云琛忍着笑,脚步轻盈地走过去,每一步都踏着隐藏的欢快,躺倒徐念初旁边。
徐念初强撑着动一下就疼痛无比的身子,半趴半坐在傅云琛身边。
许是男人毅力足够强大,徐念初一掀开衣服,看到整个背部都是淡淡的青紫色,颜色虽然淡,但丝毫都不影响切肤之痛,乍一看,还是挺骇人的。
徐念初将药喷满整个背面,再用指腹轻轻晕开药水,试图让每个毛孔都能吸收。
“你,”她犹豫着说,“不用强装没事的,早治疗早康复,这是你说我的话,我现在还给你,要是不想扭扭捏捏的去参加霍家家宴,最好跟我一样,受伤了就老老实实养伤。”
傅云琛的声音也从枕头里传出,闷闷的,带着低沉嗓音独有的魅惑:“徐小姐不给我揉一下吗?我不介意徐小姐多碰碰我,但要是徐小姐上药不仔细,过两天我还没有好的话,那霍家的家宴,你只能一个人去了。”
“到时候你那个前夫哥再要为难你,可没人帮你解围了。”
这句话把徐念初说蒙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前夫哥后夫哥的,那是霍家家宴,又不是徐家的,跟我没关系,倒是你,你是霍家的佛爷,你不去就不去了,他们还敢说什么不成,为什么一定要为难自己呢。”
傅云琛翻了个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