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处的街道上,一位拄着拐杖,双眼紧闭的老人,向禹墨的方向缓缓走来。
他走路的速度明明很慢,但每一步落下后,身影都仿若瞬移一般,向前一段。
禹墨看见老人,身影缓缓坐直。
直至老人彻底站在自己面前。
“我说过,罪城有着自己的规则。”
老人淡淡开口。
禹墨神情不变,哪怕自己周围已经空无一人,这老人随时都可以取走自己的性命。
“但晚辈也说过,有些时候,旧规则,往往代表着无效。”
“不然,这么多年过去,罪城,为何依旧是罪城。”
禹墨认真的看着老人,语气平静。
“正如你所说,正是因为规则所在,这么多年过去,罪城,才仍是罪城。”
老人再次开口,语气沧桑。
“前辈,您这些年,走出过罪城么?”
禹墨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老人摇头:“没有。”
“所以,您不知道罪城外的情形。”
“也不知道外界所面临的压力,更不清楚我们到底在面对什么。”
“您的眼中,只有这座城市。”
“但”
“我所见的,是整个世界。”
“或者说,您觉得当整个世界倾覆的那一刻,罪城,还是罪城么?”
禹墨语速不快,声音温润,语气真挚。
老人沉默了。
许久没有说话。
这街道恢复安静。
他的手就搭在自己那根平平无奇的拐杖上,几次攥紧,又几次松开。
“在你进城时,我说过的”
“总要给罪城留个根。”
老人再次开口。
但禹墨却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一抹茫然:“所以这次的竞赛,外城没参与啊。”
老人怔住。
那如同古井般的内心此时忍不住泛起波澜,又一次攥紧拐杖。
外城
那群家伙,也叫根基?
“如你所说,我眼界小,格局低。”
“但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