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重度近视没区别。
至于会不会有其他散光,夜视力问题,还要等拆纱布后再看。不过担心感染,先住院一天观察。
我向医生表示感谢,躺在病床上休息。江雪坐在我旁边,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随后装作没事地笑道:“男人嘛,总会有点伤疤,你说是不?”
江雪美丽的脸上满是担忧,说这可不是伤疤这么简单。此时我有些疲惫,将头贴在她的手臂上。
香香的,嗅着很舒服。
江雪没有推开我,她轻声道:“你欠曹大的恩情,现在也算是还给他了。以后别再犯傻,有时候人就该懦弱点,这样才能好好地活着。江成,只要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好,知道么?看你现在这样,你……”
“姐姐,我没事,医生不是说了么?戴个眼镜,以后还能看清楚。”我安慰道。
她看着我的脸,先是楞了一会儿,最后叹口气。
“我曾觉得男人是世界上最强颜欢笑的生物,哪怕遍体鳞伤,也不愿意向女人和孩子坦白自己的痛楚,觉得好像笑一笑,什么苦难都云淡风轻了。如今看到曾经懦弱的小跟屁虫现在也成为一个男子汉,我觉得有种欣慰的感觉充斥全身,但是……”
她轻轻地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吐气如兰让我几近迷失,可等看见她神情认真的眼眸,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让我胃部骚动。
她的声音空灵好听,如同梦幻一般:“我好心疼。”
我看着这美丽的人儿为我担忧,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融化了。我吞了口唾沫。轻声呢喃地问道:“有加分么?”
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有。
我又问有奖励么,只看见妩媚如仙女的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说都这个模样还想着奖励,要是亲你一下不就飞上天了?
我说亲我一下就能精神百倍。她犹豫了一会儿,忽然将洁白的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将那手指像蜻蜓点水一样触碰了我的嘴唇。
我只感觉全身犹如被电击,甚至身体忍不住抽搐一下。我说还要,她很惊讶地看着我,说这有什么稀罕的。
我死皮赖脸地说对我很稀罕,反正还要。
她无奈地又吻了一下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