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窃国之贼!”
“有人骂我穷兵黩武,花钱如流水,从不爱惜国力生民。”
“那些人不知道,我宵衣旰食,在战场上爬冰卧雪。”
“我为国家征战了一辈子,辛苦了一辈子,我没做错,有些账我不认!”
“就是下了十八层地狱,我也不会认!”
“将来史笔如铁,我不会躲!”
……
画面再转,里面的那人已经满头华发。
即便如此,那人依旧是身披铁甲,那苍老的目光中,神光熠熠,浑身上下满是一股肃杀之气。
“老大上了折子,说兵部没钱了!”
“朕不能反驳他!”
“可朕,能看着敌人坐大,然后冲进来吗?”
“这场仗,就算你们都不去,我这个老头子,便是单枪匹马,也不能让那些人跨过长城一步!”
……
视角再次转动,这次是一方行军打仗之中。
年迈的那人擦着刀坐在高位,目光冷漠的扫着下方的蛮子。
“永乐五年,尔等大规模掠夺辽东之地!”
“永乐九年,你们在大同城内打草谷!”
“永乐十一年……十二年……十五年,你们亲自率兵掠我边疆,”
“现在你们说退兵?”
“朕告诉你们,晚了!”
……
画面再次一转,此时的那人坐在营帐内的床榻之上。
身侧,朱高煦、朱高燧、朱瞻基围拢在床榻之前,一个个嘴角轻笑。
“撤退的时候,我连杀两阵,那马哈木,像条老狗一样,连面都没敢露,夹着尾巴就逃了!”
“当年,常遇春大将军,受了六处箭伤,才包扎好,敌人夜袭,马上便上马作战,战至天亮,那一身的铠甲都被血染红了。”
“他跟我说,小子,死在床上没出息,只要敌人还在,咱们就该死在马上!”
……
画面再转,年轻的朱瞻基浑身是血:“敌军趁着我们挪动阵地的时候穿插了进来,您是千金之躯,先避其锋芒,要不然,谁都走不了!”
“避他锋芒?”
那人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