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哲不耐的打发了雅尔檀:
“你害人结果害己,听人说什么是什么,没有脑子。这就是本福晋罚你的理由。”
闻言,雅尔檀闭了嘴。不甘心的退出了院子。
……
皇太极晚一些时回的府,先是照例去陪着哲哲用了晚膳。
皇太极等哲哲放下筷子了,才问道:
“怎么今天你的两个侍女都不在?”
哲哲正好想说今天的事,借机说道:
“是雅尔檀听了些谣言,觉得布木布泰对我这个做姑姑的不敬,给她使了绊子。
妾身就让雅尔檀两人在布木布泰的院子里跪着。
布木布泰就是对妾身不敬,也是您的人,哪里轮的上奴才动心思呢。”
哲哲一番话说的漂亮,作为姑姑的她,肯定不会对布木布泰下手的。
布木布泰似乎对她不敬,所以才让她的侍女看不过眼。
皇太极思量一圈,倒没再追问。
说到底,雅尔檀两人是哲哲的人。看在哲哲的面子上,这事就差不多了。
何况哲哲十分公允,没有偏帮谁的意思。
“你做的很好,爷对你放心。”
哲哲颔首低眉,周身萦绕着温和柔顺的气息。
哲哲没有留皇太极,而是劝道:
“爷去看布木布泰时,可要好好宽慰一下。今日妾身的侍女的确做的不好。”
皇太极迈出去的那只脚忽的收了回来,偏头瞧了一眼哲哲,感叹了一句:
“你倒是心疼她。”
话落,皇太极继续抬脚,离开了哲哲的院子。
一夜好梦,哲哲起的晚了点。睁眼时,跪了一夜的雅尔檀和温朴已经回来了。
“福晋。”两人唤了一声,随后动作僵硬的给哲哲梳妆打扮。
哲哲瞧着脸上多了许多的红点,让雅尔檀多扑些粉上去。
“昨夜贝勒爷去看布木布泰了吗?”
哲哲对着镜子左右看了两眼,漫不经心的问着。
雅尔檀微微晃了一下脑袋,意识不清的回答道:
“奴婢和温朴没有看到贝勒爷过来。”
“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