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
“三贝勒说的是,的确是我做的不好。”
莽古尔泰阴沉着脸,看了一眼态度良好,就是不松嘴放人的样子。
气的后槽牙磨了磨。
真是皇太极的好狗!
“杜凌,你就是这样敷衍本贝勒的?
莫不是以为在大汗那里有几分脸面,便可以将本贝勒的脸面放在脚下踩着?”
一连两个问题,恍若骤雨一样扑向杜凌。
杜凌此时此刻只有为托古报仇的痛快,自然是不将这些放在眼里。
又弯了弯腰,十分恭敬的说道:
“三贝勒说笑了,您可是和大汗一样有权力的人,哪里是我这个小人物能比拟的?”
听着杜凌自谦的话,莽古尔泰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他知道,杜凌这是在试图用对付莽古济的话术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