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午后睡醒了再来本福晋这里,到底是伺候大汗劳累了。”
乌兰捏着帕子,微微屈膝道:
“妾多谢大福晋关心。”
……
贝勒府。
莽古尔泰自那日吐血后,身子越来越不好。
但是人瞧着倒是清明了不少,至少不会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好说话的很多。
莽古济再次上门的时候,身边只有德格类,并没有将冷僧机带来。
“你们来了,坐吧。”
现在是三月,莽古尔泰斜靠在榻上,身上盖着薄被,眼神平静的招呼着两人。
“莽古尔泰,你怎么样了?”
莽古济上前一步,关切的问着。
不论过去他们有多少的矛盾,在这样的时候,通通都放下了。
德格类坐着,眸子里的担忧不比莽古济的少。
落后一步进来的哈达那拉氏坐在了角落里,安静的没有出声。
自从莽古尔泰吐血,她就越发得到谨小慎微。
曾经用的好东西,皆是收拢起来。
等待着什么时候和莽古尔泰一起离开盛京。
因此朴素的装扮,无声的脚步。
一时半会倒没让莽古济发现她的存在。
莽古尔泰扯了扯嘴角说道:
“我没事,怎么今日没带着冷僧机一起来?”
莽古尔泰可是记得,莽古济和冷僧机的形影不离。
怎么现在没了杜凌,自己不阻止了。
反倒是没瞧见冷僧机了。
莽古济没想到莽古尔泰还有心思观察这个,连忙说道:
“杜凌的事情,到底是我害了你和额必伦。
现如今,我不愿意再将冷僧机这样的人带到你这来。
我不敢赌,要是他也像杜凌一样,那我会接受不了的。”
莽古济发自内心的说着。
尽管当初叫杜凌的是莽古尔泰,可莽古尔泰难道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吗?
难道不是存了心思,正好能重归于好吗?
说来,根结在她的身上。
额必伦已经很惨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