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但隐隐透着若有若无的杀意。
下一瞬,盘在马鞍上的墨墨顿时弓起了身,抬起脑袋对前面的人嘶叫一声,模样挺凶狠的。
嘶!
动物是对危险或杀意,比人更敏感,所以它第一时间感受到宁籍的杀意时,就戒备了起来,一致对外。
它一叫,赵灭和韦虎瞥了它一眼,一条小黑蛇而已。
但这会,除了不知情的山匪们,不远处的太一宗和百世派的人是见识过它的厉害,均是下意识的远离了一点,全身戒备。
尽管现在只有它一条蛇,但谁知道一会山林里会不会窜出许多蛇来?
赵灭他们这会也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心有不解,只归于他们是对宁籍的忌惮。
尽管如此,韦虎还是开口质问:“我弟弟韦豹,是你们杀的吗?或者说,是你杀的!”
他指着姒禾,目光狠厉。
姒禾与宁籍一样,目光淡漠的看着他,说:“你有什么证据吗?没证据可别血口喷人。”
看他们一个个身上都负着伤,狼狈的很,绝不会轻易动手,只不过是动动嘴皮子,试探罢了。
而且从韦虎这么笃定的语气来看,一定是有人跟他们说了什么!
那天晚上,她绝对没有被发现,也没露出什么破绽,他们怎么就能这么认定是她干的呢?
姒禾目光转向不远处的太一宗弟子,在看到郭义时,便大概猜到,应该是这些人挑拨生事了。
以前她杀孙其泉时,郭义就在客栈里查验过,两者死因相似,会怀疑到她身上也不奇怪。
果然,韦虎又道:“哼!证据,我弟弟是中邪后自尽亡,听说,你曾经也害了一人,死因跟我弟弟一样!”
“听说?你听谁说?”
韦虎伸手指向郭义,“他!”
如今郭义断了一臂,伤势未愈,面色还是很难看。对于韦虎的指证,他面上无波无澜,只目光深深的看着宁籍和姒禾,“孙其泉,是你们杀的吧?”
他也不确定是宁籍用的手段,还是姒禾出的手,但孙其泉的死肯定与两人脱不开关系。他也没问韦豹的死,只问孙其泉的事。
“怎么,你现在还要再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