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符牌,走出门外,只能先到隔壁问问情况。
随行的官差紧随其后。
一群人涌进,地上那缩成一团的几个仆人感觉安全多了,但宁籍对此却有些不悦,不过终究没说什么。
面对官差和道人的询问,几个仆人连忙将之前的遭遇说了,这会回想起‘红珠’的凶残,他们仍心有余悸。
待他们说完,姒禾这才指了指安明远手中拿着的符牌,说:“我的东西。”
安来户在进来时就打量了她和宁籍,就觉得两人不寻常,刚才听这些仆人说,是她扔了符牌,让那邪祟受创,才让他们有逃生的机会。
“二位懂驱邪之道?”
安来户看了一眼姒禾,而后又看向宁籍,这话,他是问宁籍的。
从几个仆人的叙述中,他便知这姑娘并没有驱邪的本事,但那符牌不简单,只能是这男人留下的防身手段。
宁籍只道:“略懂一二。”
安来户点点头,但没有马上还东西,而是转头对官差头领及跟随的弟子吩咐了几句,让他们带领一些人,先去追查那逃掉的‘红珠’。
他们听从吩咐,连忙出门去追查,而其他的人则再去隔壁宅子,搜查线索,另外,还得再派人去通知黄家的人来一趟。
一转眼,一群人就走了七七八八,只剩安来户和一个小弟子,及几个被破胆的仆人。
安来户重新看向宁籍,问:“这位道友怎么称呼?师从何门?”
宁籍报了假户籍上的名字,“丁昔,无门无派。”
安来户又问了几个关于隔壁宅子的问题,宁籍只道不知。
安来户面色依旧,又道:“这块符牌,不知丁道友能否割爱?”
“不卖。”宁籍回拒的很干脆。
安来户也不意外,毕竟乌灵木难得,识货的都不会轻易卖了,他有些不舍的把符牌还给了宁籍。
宁籍伸手接过,但没有马上给姒禾,等一会清洗干净,再给她。
这会,外头又匆匆来了人,是一队府衙的官差,他们也带了两个道人过来,不过,这两个道人与安来户他们不对付,从他们见面后的神情便可看出。
他们一队人到了这里后,便询问这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