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虽然没有证据,但如果真如她和宁籍所猜想的那样,那些道人是要用黄府里的人喂养那‘东西’的,又怎会让她轻易出来?
宁籍把手中的钱袋给姒禾,“或许是一时疏漏,让她逃出来的。”
刚才那黄夫人身后的那些仆人,都拿着小包袱,看着行色匆匆,就算真请他到黄府,她们估计也不会再回去。
“原来如此。”姒禾接过那钱袋,打开一看,嚯~挺大方的,给的银子不少,有二百两,“夫君,你给她什么了?”
刚才她只听到谈话声,没看到他们的交易。
他笑着说:“你画的那些符。”
她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我画的……有用吗?”
他摸了摸她的头,说:“有用,画的很好。”
当然,这主要是用料用的好。
姒禾开心笑了。
不过,想到刚才那黄夫人说的话,同情的同时,不由有些好奇,那‘东西’怎么就只认准了黄家人祸害?
那天,那‘东西’明明已经跑了,结果最后还是去了黄府,怨念很深。
这让她想起,之前在隔壁宅子住的那个叫柳香的女人,起因是从这女人开始的,据说这是黄府的穷亲戚。
姒禾也是在他们除邪的前一天,才知道隔壁宅子的异样,而墙上的符文画了有一段时间了,当时她没细问宁籍,现在再认真想想,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夫君,你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隔壁宅子的不对劲的?”
她好奇的看着他。
宁籍牵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说:“几个月前,隔壁刚搬来人那会。”
听到他这话,她震惊了,“那个外室!”
宁籍道:“嗯,那‘东西’当时藏的深,所以距离太远的话,符牌不一定会有反应。”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她疑惑的看着他。
宁籍浅笑,“我从小便修习这一道,对于邪祟的气息,会比较敏感。”
姒禾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他这直觉比符牌还管用呢,“你真厉害!”
闻言,他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些。
他牵着她的手,本想带她回屋里,但她还有话想问,便跟着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