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后,那男人倒是出来寻找了一番,但只查到城门口,并没有出城,而后就一直待在客栈里,直到今天早上才出来吃东西。
在这期间,阿乙他们轮流盯梢客栈,确认他们并没有离开。
所以,山庄里的事,不是他们做的?
但,刚才从那对视的目光里,阿甲知道,这是被发现了,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那男人……似乎知道了些什么。
既如此,那问题的关键是,那个小奴仆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难道是镇压了邪灵的鬼牌或灵器?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什么山庄里弥漫着邪气,昨晚为什么会闹鬼。
一定是二公子他们拿到那东西后,就冒然探查,才导致意外发生。
越细想,阿甲便越肯定这样的猜测,可惜,阿乙他们昨天只是暗中监视,并没有插手查看那小奴仆偷出来的东西,所以只能这样猜测。
阿甲想了想,便先离开,快速出城,向主子回禀了这消息再说。在离开之前,他依旧让阿乙他们继续盯着这对男女,反正也发现了,总不能让人给跑了,毕竟山庄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姒禾看着这护卫匆匆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转着手中的茶杯,半晌后,才浅浅呷了一口茶。
而对面的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这里看,一改之前的隐蔽作风,明目张胆的,同时,眼睛里有凶光。
看来,出的事情不小嘛,他们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和宁籍给吃了。
确实,对面的人在听闻山庄里的人都被祸害后,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因为山庄里有一些他们要好的兄弟,兄弟出事,换谁都不好受。
虽说东西是二公子指使人拿的,但谁知道人家是不是故意的呢?
这么危害的鬼牌或灵器不随身携带,反而放在客栈里,不就是故意招人惦记吗?
毕竟两人出行可一点不低调,妥妥的大肥羊模样,这般招摇的在外行走,委实有钓鱼的嫌疑。
他们目光愤恨的盯着,生怕人给溜走了。
“夫君,我们一会怎么打算?”
姒禾收回目光,询问宁籍的打算,从对面那些人的凶狠眼神来看,她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