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字字泣血,却字字诛心。”齐朝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县衙内回响,“你以死明志,是想让本宫背负上逼死忠良的骂名啊!”
陆九槐闻言,面容更加坚毅,他转身对身后的衙役沉声吩咐:“即刻封锁县衙,所有人不得离开,直至本官查明真相。”
言罢,他转身面向齐朝歌,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温柔交织的光芒,“殿下,此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微臣定当竭尽所能,剥开迷雾,还您一个清白,也还李县令一个公道。”
陆九槐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而专注,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掀开覆盖在县令李明辉身上的白布一角。
他俯身,仔细审视着李明辉的面容,陆九槐的手指轻轻滑过死者颈部的勒痕,力道恰到好处,既不破坏现场,又力求捕捉每一个细节。
他的眼神骤然冷冽,仿佛能穿透层层迷雾,直视真相的核心。他缓缓站起身,一字一顿地说道:“李大人是被人勒死的,并非自缢。”
刘侍郎闻言,便问:“陆大人,此言何据?遗书在此,字字恳切,何以断定李县令非是自缢而亡?”
陆九槐闻言,目光如炬,转身面向众人,缓缓解释道:“刘侍郎请看,李县令脖颈后方的勒痕,色泽深红,边缘清晰,这绝非自缢所能留下。自缢者,勒痕多在颈前,且伴随面色苍白,因血液无法上行至头部。反观李大人,其面部与颈部淤血明显,这是勒死时外力压迫血管所致。更关键的是,我观察到其口腔内有细微的血丝渗出,这是勒死过程中因窒息而可能导致的内出血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