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自然就没有了出头之日。衡景他还那么小,没有了母妃的庇护,在这宫中更是举步维艰。那些宫女太监,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的主儿,没有了主子的皇子公主,在他们眼里,怕是连一只蝼蚁都不如。”
太后轻叹了口气,目光悠远。“我斗了一辈子,如今你父皇走了,那些恩怨情仇,也都随着风散了。”她的声音温和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苍凉,“你父皇留下的子嗣,哀家自会尽心照看,绝不让任何人欺凌。那些宫女哀家也会一一发落的。”
齐朝歌闻言,她轻轻磕了个头,额头轻触冰凉的地面,“多谢母后。”
太后目光深邃,缓缓开口:“朝歌,你父皇生前是不是给过你一块虎符?如今,前方战事吃紧,你得帮帮你皇兄。”
齐朝歌闻言,心中一震,那块虎符,除了陆九槐,钱太和赵奕几人知晓,便只有当时父皇身边的夜雨和孙公公了,母后是从何得知?
她心中暗自惊涛骇浪,面上却是一片风平浪静,微微垂眸,“那块虎符,在儿臣从姜国边境归来之时,便已奉还父皇。至于它如今身在何处,儿臣着实不知。”
太后眯了眯眼睛,眼神中透出一丝锐利。“真的吗?”
齐朝歌眼神坚定,双膝跪在冰冷的地砖上,脊背却挺得笔直,她坦然迎上太后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当然是真的,这等大事自是不敢欺瞒母后。”
太后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与释然:“好了,哀家也只是问问,你下去吧!”
齐朝歌闻言,心中微微一松,却也知这不过是太后表面上的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