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
在想象了一下老爹风正豪强势反对后,那种朦胧感消失了。
风莎燕现在甚至想抱住白墨狠狠地的咬上一口。
不过好在,风莎燕还是冷静了下来,神情复杂的看着白墨:“你之前是心理医生?还是花花公子?这么懂女人?”
“别开玩笑了,我懂什么女人,我只是懂你罢了。”
白墨微微耸肩。
他这话是实话,但到了风莎燕的耳中,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风莎燕撩了一下白色的短发,抿嘴一笑,然后手抓向了白墨。
“喂,干嘛?心理咨询完了赶紧走,我练功呢!”
“我付了钱的。”
“?”
“不是,那不是咨询费吗?”
风莎燕停下了动作,默不作声的从身后拿出了一沓百元大钞,往白墨的耳边一放。
白墨瞟了一眼。
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是有bear来的,谁没事在身上带这么多现钞?
“你们咋子又在练功,上次也似在练,咋莫勤奋滴吗?”
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风莎燕动作一顿,疑惑的抬起头,看了一下周围。
没错啊。
天下集团大楼三十九层的楼顶天台。
怎么会听到那个疯婆子的声音。
幻听了?
“上次就想和里们说了哈,你们练滴那么像俺滴‘管硬左练’?版权费再交一份?”
冯宝宝的声音再次传来。
而且这次,离得很近。
风莎燕一个翻身披上了外套,一拳朝着身后打去。
冯宝宝快速格挡,后退了一步。
“你这疯婆子,怎么上来的?”
风莎燕看到真是冯宝宝,顿时咬牙切齿。
上次玉皇庙事件结束后,白墨被公司总部带走,她则是就近去了华北分部。
在那里得知,冯宝宝竟然在监视了他们整整一晚上!
甚至风莎燕觉得监视这俩字都能倒过来用了。
她和白墨防了半天的小摄像头,结果没防到一个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