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用。
唐门几乎牺牲了一代人，唯一留下个会丹噬掌门杨大少还给张怀义宰了。
公司，或者说上面想补偿吗？
想。
但怎么补偿呢？
没辙。
唐门的特殊就决定了它很难像其他门派一样接受传统的资源倾斜。
当时的唐门门长杨烈也拒绝了公司的提议，将这次“补偿”保留了下来。
杨烈清楚，这是一代人牺牲争取来的，留着比用了更好。
至少以后万一唐门有什么事情需要公司出面，公司在底线范围，必定会偏向唐门一方。
如今，白墨的提议，唐妙兴有些心动。
尤其是他本身就有变革唐门的想法。
时代变了，他想让唐门从暗处走到明处。
“你，真的不是代表公司吗？”
唐妙兴想再度确认一下。
“岁月，涉及海外异人。”
“唐门长，你应该清楚，国内岁月静好，外面可闹得不小。”
“嗯……”
唐妙兴微微点头。
曾经他在思考振兴唐门方法的时候，也曾经想过海外，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唐门没有那么手眼通天，能随意游走于国内国外。
如果真想要的话，那只能放弃现在的这个唐门，全员出国。
这是唐妙兴不愿意的。
可现在白墨带来的选择，却不一样了。
没有那么严重的代价。
至于岁月，最近他也有所耳闻。
“合作可以考虑，不过这件事说是合作，其实还是我唐门占了便宜……”
唐妙兴盯着白墨的双眼，“应该，还有别的事，对吗？”
“我想知道，当年透天窟窿一战，具体的位置。”
饼已经给唐妙兴画完了，那白墨就直接讲出了此行目的。
“透天窟窿……”
唐妙兴深吸了一口气，“这你应该去问吕家家主吕慈。”
“哦。”
白墨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
唐妙兴没想到白墨这么果断，急忙站起身阻拦。